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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杜：……
这叫他怎么说？他哥的那条朋友圈动态就是在说天气啊，也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晴天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损友们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程杜索性去戳吴秘书。
程杜：[吴哥，你觉不觉得我哥最近变了？]
吴秘书那边回复得很快：[杜少您真敏锐。]
程杜一喜，这个回复显然是知道点什么啊！
程杜：[详细聊聊？]
吴秘书：[不瞒你说，今天的程总比昨天更出色了，工作效率也更高了，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秘书部的工作效率也提升了许多。]
程杜：[……]
过分了啊，他想听的是彩虹屁吗？他想听的是八卦！
程杜：[你难道就不觉得我哥情绪上有什么变化吗？]
比如对月抒怀啊，看着星星走神啊……反正他演过的那些偶像剧里，霸总一旦动心，一般都是这样。
然而吴秘书却否定了：[并没有，程总最大的变化就是工作效率提升，下班时间也变早了。]
程杜无语了，既然他哥还是个工作狂，那微信头像和朋友圈动态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程杜又点开了鹿梨梨的微信。听说鹿梨梨给他哥做了几次心理按摩，应该清楚对他哥的情况比较清楚吧？
程杜：[鹿老师，问你个事儿。]
看到这个称呼，鹿梨梨不禁挑眉：[什么事儿？你那个小号我可不还你。]
她不说还好，她一提到小号，程杜就想起来了，他的小号还沦陷在鹿梨梨手中呢！
不过算了，他今天有正经事！
程杜：[小号的事我都快忘了，我是想问，你觉得我哥还好吗？]
程雁行好不好？这个鹿梨梨还真知道。
但要她来说，她是真的没发现程雁行有什么心理问题，虽然有点工作狂，但那根本不算问题，她觉得程雁行只是责任心太重。
不过毕竟她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所以她也不能直接下结论说程雁行没问题。
她给程雁行看了两次之后的感觉是，这人虽然看着脸冷但其实挺好相处的。有一次两人聊得晚了一点，她还发现程雁行居然会做饭，而且做得还不赖！
说真的，她当时留下来吃饭的时候甚至在羡慕程杜，谁不想拥有一个既善于投资又擅长做饭的哥哥呢？
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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