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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
姜炎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愣在了原地。
“让一让，警察办案！”
人群后方，叶知秋手持证件，和冯岩一起挤到了前面。
“这是你们学校的领导？”
冯岩朝着旁边的姜炎问道。
“对，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我们校长。”姜炎看着水面上漂着的尸体，木然地回答道。
冯岩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帝都大学这边出了命案，多带点人来，记得把孙老也喊上。”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在岸边观察起来。
“这湖和外面通吗？”冯岩突然问道。
姜炎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不通还好，要是通的话，可就难办了。”冯岩看着并不算大的湖面，出声说道。
如果湖和外面相通，就没法确定校长是在校内的湖中溺死，还是在校外的某个支流溺死后漂进来的。
“姜炎！”
骆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围观的人群中也发出一阵埋怨声。
骆臻像听不见一般，拉着程子阳和刘勋挤到了姜炎身旁。
“这漂的什么玩意？”
骆臻没看见旁边的冯岩，举起相机就对准了湖里漂着的东西。
“那是校长？”
他卡卡拍了几张照片，才发现湖里漂的竟然是校长，拍照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相机征用一下。”
冯岩拿过骆臻的相机，熟练地拍起了照片。
骆臻转头，看见是之前列车上遇到的刑警队长，脸上的怒容顿时消失不见，到嘴边的脏话也改了口：“不客气，尽管用。”
过了一会儿，校门口的方向就传来了警车声。
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开到了湖边的小路上，许多穿着警服的警察往这边走了过来。
“孩子们，都去吃饭吧，别看了！”
几名警察边拉起隔离带，边朝着围观的学生喊道。
很多学生还没走近，就被警察们挥手赶走。
见警察们要开始办案了，姜炎也识相地和冯岩告了别。
“冯队，我们先走了。”
“嗯。”
冯岩答应一声，就朝着走来的警察队伍迎了上去：“把尸体捞上来，让孙老做个检查，再去两个人，把现场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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