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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答还不够明显？”冷夜觉得有些好笑。
“恩。”加百列明显是在故意装糊涂。
“那好吧。”冷夜于是靠到他面前，用十分缓慢的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的回答是，门—都—没—有。”
两人的脸靠的有点近，冷夜一说完就看到加百列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加百列身上开始泛出冷意，不过脸上依然是优雅的笑容，他对冷夜说：“不考虑一下？”
冷夜说：“我从来不会考虑不可能的事。”
加百列于是笑了，牙齿洁白而整齐，冷夜注意到他有两颗虎牙，不过不怎么明显，要近看才能发现。有虎牙的人笑起来大多阳光而可爱，但眼前这个人却和这两个词完全无关，但更像是带着兽牙的猛兽，牙尖泛着寒光的那种。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强硬拒绝我的人。”加百列说。
“你也是第一个这么厚脸皮的人。”冷夜毫不客气的堵了回去。
“这叫热情，西方男人碰见喜欢的人都是主动出击的。”
“我们东方人更喜欢含蓄一点的，你这种行为在我们看来就是死缠烂打，比苍蝇还惹人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唇枪舌战起来，虽然语气都是从容而平稳的，但争锋相对意味却越来越重，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硝烟味，都对冷夜在面对着加百列的步步紧逼时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气势而感到惊讶。
加百列说：“那些之前拒绝我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拒绝到底的。”
“替他们 品味默哀。”
对他的嘲讽加百列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唯一一个怎么也不肯点头的，我让人把他扔到了兽笼里喂了狮子。你知道狮子是怎么捕食的吗？他们会一点一点的把猎物撕扯成碎片，包括人类……”加百列说着这件事的时候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仿佛被他扔进兽笼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老鼠而已。
冷夜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不答应，你也会把我扔进兽笼？”这个男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变态……
加百列没有回答，那笑容看来是默认了。
周围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冷夜的回答，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
冷夜看着加百列，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露出任何软弱的表情，加百列看着冷夜脸上的笑容，完全猜不透他再想什么。
于是，在加百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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